我也说:"就是嘛,何必啊!"
"你根本没必要和他们厮混在一起,多掉价啊。"
我笑:"您跟我混就不掉价了?您跟鲍小琳混就不掉价了?"
周文彪讪讪一笑。我扭身就走,快步流星出门下楼。火车站终于平静下来,人们不慌不忙地进出,票贩子拿着总也卖不完的票焦急寻找猎物。我傲然而过,只站了半小时,就从容买了一张当晚的卧铺票。从容地回到蜗居,从容地和小羽耳鬓厮磨了半天,在离家关掉电脑前,我在电子日记本上从容地写下几句:2002年的京漂生涯,以讨薪开始,以讨薪险遭牢狱之灾结束。光辉的一年,战斗的一年,不平凡的一年。
当我以如荣归故里的姿态出现在推迟到半夜的年夜饭饭桌上时,整个靀城已经烟火耀空爆竹震天硝烟弥漫。千里之遥高墙电网下文弱的鲁小阳和罗云也许只能从高悬的小窗口去隐约感受新年的气息了,而万里之遥伊科边境的美英联军枕戈待旦,一场震惊世界的战争已经剑拔弩张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