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送出去的当天下午,刘厅长就来电话说晚上以张念鲁的名义请单位管这事的几个领导喝点酒,张念鲁当然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圆圆酒店”虽然坐落在偏僻的郊区,在这座城市可谓名头响亮,据说这座酒店的老板具有通天的关系,公安局从来不敢踏进酒店半步,因而这里也成了最有信誉、最安全、最可靠的消费场所。
请客的时间定在晚上六点,五点三十张念鲁和刘丽就提前来到了酒店。刘厅长上午便预定好了包房,他们一提刘厅长的大名就被请进了房间。室内树木苍翠,花团锦簇,鹪凤啾啾,真树、真花、真鸟,现代工艺的红木家具,毕加索的人体画将巨大的空间装点得春意盎然。
“七点开会八点到,九点开始作报告。我说来早了吧?”刘丽抱怨道。
“早点来不是证明我们的诚意吗。”
“看看,东道主已经等不及了”。张念鲁的话音还没落地门口就传来了刘厅长爽朗的笑声,紧接着五位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男士在刘厅长的带领下依次走了进来。
“小张,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刘厅长一抬头见到了刘丽,有些吃惊地问,“怎么,小丽也来了?”他接着为张念鲁作了介绍有:赵局长、张副局长、慕容副局长、李副部长,张念鲁一一同他们握手问好,请大家坐下。介绍完后刘部长招手将刘丽叫到一边嘀咕了几句,回来时刘丽脸上的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特意装上去的,她冲大家点了点头礼貌地说:“各位领导坐着,吃好玩好,家里孩子有点事,我得马上回宾馆打个电话,真是抱歉。”张念鲁听说孩子病了也很着急问:“什么事,用不用我给她打个电话?要不我也回去?”刘丽给他递了个眼色,说:“不用,我一个人能行,你还是办正事吧,”说完走了出去。
“先生,要几位小姐?”服务员问。
“你不是小姐吗,还要什么?”张念鲁疑惑不解地问。
“我是站包的,不坐台,我是问先生们要几位坐台的小姐,坐台就是……”
“你这个小姐呀,这位大哥是逗你玩呢,他天天泡‘五星’还不懂什么是坐台呀,快去找几个品位高的,快点上。”刘厅长不等小姐说完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象是点菜一样大声说道。
“你们坏死了,竟拿人开心,小姐马上来,请稍等”说完打了个电话,片刻六位小姐走了进来。一个个短裙及臀玲珑剔透、妩媚动人。刘厅长知道张念鲁不谙此道所以不等他开口便说:“你们过来,站成一排,按大小个站。”
“唉哟,先生好可爱哟,要给我们搞军训呀,真好玩,咱也当把‘军花’,让几位大哥尝尝军妞的味道”小姐们飞着媚眼展动腰肢咯咯笑着闹着乱成了一窝蜂。
“象什么样子”刘厅长大喝一声,“听我口令,立正,向右看齐。按大小个,你到前面去。”
“哈哈,真好玩”几个女人嬉皮笑脸让刘厅长费了好大劲才算将他们排成了一排。然后临阵点将开始调动人马:“老武,你个高,这个大个的归你”张念鲁一愣,刘厅长叫的老武分明是刚给他介绍过的赵局长。
刘厅长继续分:“这个第二高度归我,对就是你,过来上我这来。排第三那个归老黄,第四的归老林,你们两个个头差不多一人一个自己去找”刘厅长称的老黄是李副部长,老林则是慕容副局长。
“是,遵命”几位小姐煞有介事地答应一声,滑稽地敬着军礼摇着纤细的腰肢款款地走到指定的男人身边,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轻舒柔臂搂住各自男人的脖子,将颇费心计扮成的女大学生式的脸贴在男人的脸上,同时说:“老公,我来陪你,好吗?”然后在男人的脸上亲上一小口,乖巧地坐上男人的腿,身子随之依偎进了男人的怀里。整个动作整齐划一,体现了“训练有素”。
分给张念鲁的女孩子个子不高,身材瘦削,眉目清秀,如果不是嘴唇涂得过紫,一准会把她当成真正的大学生,这样的外表与如此娴熟的职业动作结合到一起,让他觉得不可思意,潜意识中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刘丽曾说他:“搞文学的人要么过于现实,要么过于理想。纯理性的文化人是没有的,你是理想主义者”。张念鲁当时说:“我是一名党员干部,一直是一个真正的实践者,应该说是理想与现实的结合主义者。”刘丽说他:“充其量你的手脚是现实主义者,你的头脑是理想主义者。”
张念鲁的汗水在女人坐上大腿的一刹那便浸透了内衣,他接受了张世豪的忠告点拨,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他是既不敢说也不敢动,心里的难受成度真是无以言表,跟被人用枪逼着强X的感觉差不多。
“今夜咱们俩是一家人了,老公”女人用手绢为张念鲁擦汗,说,“来,良宵美酒我们一起喝”。女人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张念鲁,一杯自己端了起来。张念鲁手忙脚乱地接过杯就要喝,杯到嘴边就被女人拦住了,女人说:“老公,咱们今夜有缘成就夫妻,这第一杯要喝花好月圆交杯酒的,来,这样”说着要与张念鲁交臂抱颈。
“你“张念鲁欲言又止,汗珠子才被擦去鼻尖又上额头。他拿眼扫了一下四邻,发现其他人早已入境,“各家各户”或鸳鸯交颈或莲理盘根或口口相联,直喝出千般花样万种风情,看得张念鲁是眼热心跳木呆呆发傻。不知过了多久,张念鲁感到腿让人踢疼了,一转脸见邻坐的刘厅长正与小姐你一口我一口同饮一杯酒,刘厅长忙里偷闲给他递过一个眼色,意思是告诫他:逢场作戏而已,该玩则玩,该尽兴则尽兴。张念鲁一咬牙,想;既来之,则安之。他按女人的摆布连干了三杯,其他人的酒也喝得进入了佳境。慕容局长与小姐的口对口喝得温柔多情令张副局长大发醋酸,直嚷嚷:“老林,你老婆太风情了,让我羡慕死了,我受不了了。”惹得张副局长的小姐十分不满用手搡了他一下喝了半斤米醋般噘起了嘴说:“老婆都是人家的好,坏男人。”
“可别打我呀,我不敢再花心了”张副局长滑稽地举起双手,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刘厅长打趣道:“我看你们俩换换老婆尝尝,一定是别有一番味道”。大家都说好,极力串哚他们换换风味。
在大家的鼓动下,慕容局长和张副局长各自挽着“原配夫人”起立,相距二米站好准备换qi,刘厅长主动担当司仪。
刘厅长喊:“换qi仪式正式开始,原配夫妻吻别三分钟。”
两对“夫妻”生离死别般忘情地吻在一起。
刘厅长再喊:“告别。”颇有几分诗意地朗诵道:“相恋依依别亦难,难、难、难”伴随着刘厅长如泣如诉的告别词两对“夫妻”挥手洒泪依依惜别,那情景凄风苦雨、玉碎金断,令人悲痛不已潸然泪下。
刘厅长又喊:“迎新欢”。
卡拉OK突然揍响了《天仙配.夫妻双双把家还》。两位“新娘子”刹那间便变得含情脉脉兴奋不已起来,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在人们的笑声和掌声中飞向各自的新欢,情意无限地投入了“新郎”的怀抱。
“好,抱紧点。”
“再抱紧点”。大呼小叫声把晚宴推入了高潮。
晚宴的第二个高潮是“家庭歌曲大奖赛”。
酒至数巡人们渐渐失去了兴趣,宴会气氛也因此降至谷底,见此情景,经验老道的刘厅长从兜里掏出500元钱扔到桌上,说:“搞个家庭歌曲大奖赛,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哪个家庭得第一,由‘夫人’管理财务。”
“哇塞”一见钱几个女人的脸如久旱逢甘霖的打蔫花苞一样一下子蕊润色鲜绽开了笑容。
“哪能让您掏腰包呢?”张念鲁要掏钱。
刘厅长摁住了他的手故意大声说:“这个房间男人的钱只要一出兜就不是男人的了,你要真想还我,等女人们没了时再还,我决没意见。”
张念鲁被说得心口象作贼似的突突直跳,手也不知往哪放好了。
歌曲一家家唱下来,机器显示得分最多的是刘厅长一家,自称叫倩妹的“部长夫人”如一只快活鸟张开双臂扑进部长怀里问:“这钱归我吗?老公。”刘厅长说:“当然了,我的小宝贝最棒吗。”张副局长跟着起哄说:“你要跟他喝个口对口才能归你。”小姐闻言端起杯自己一口喝下噙在嘴里,然后伸出双臂环住刘部长的脖子,整个身子顺势贴进怀里,在大家起哄声中嘴对嘴将酒喂入部长的嘴里,刘厅长一扬脖喝了下去,吧哒吧哒嘴,无限陶醉地说:“妙极了,我的乖乖宝贝,真是妙不可言啊。”大家又兴奋地乐了好一会。
站包小姐见大家酒、情匀至浓境便拉开墙壁的帏帐。原来里面还有洞天,小姐依次打开六个小门,道个万福说:“各位先生小姐,请入爱巢。这里是爱的天堂,鸳鸯的碧池,各位可以尽享鱼水欢、共和鸾凤鸣。”
“难道还要……”张念鲁的头嗡的一声。
“妙,妙”张副局长和慕容副局长早已按奈不住了,他们急不可待地拉着身边的小姐站起了身。
“这、这不行”张念鲁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所有的脸一刹那都绿了,十几双眼睛同时投向张念鲁,象是在看一个怪物。
刘厅长毕竟是刘厅长,处变不惊,应对自如,他见情况不对马上站起身摆了摆手示意张念鲁不要作声,说:“爱的小屋哪能不进呢?进,一定要进。小张新近刚从一个遥远的和尚王国取得真经回来,脑子里装的都是仙界圣人的谆谆教诲,长期的思想桎梏,就如同大清朝女人的缠脚布把人性本质的东西都裹得扭曲变形了,不敢爱、不敢恨,那个什么国的有名的军校的校训是什么了?对了,叫‘你进了军校的门就要忘记自己是个人’。唉,离时代太远了,要抓紧时间补课,否则就要落伍了。”
“一定要有危机感噢。”
“年轻人不要怕交学费。”
“小姐,你的责任可是非常的重大呀,先给他补一课。”
“可不要补得太用力,他的功夫弱,小心下不了跑道。”
“但是,也要拿出真本领噢,可别误人子弟。”
大家七嘴八舌,撇嘴的撇嘴,讥笑的讥笑。张念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见此情景,刘厅长又是哈哈一笑:“金玉良宵,一刻千金,各位难道是嫌春宵太长,要在这里虚度时光吗?”人们早就等不及了,闻言迫不急待的连拉带拥抱着各自的女人急急忙忙地钻进小屋,锁上了门。
刘厅长走在最后,他甩开女人的拉扯来到张念鲁面前:“小伙子,玩玩而已,何必认真呢?你要不陪大家尽兴会影响大家情绪的,大家都要怨你恨你,还要怕你,担心你当尤大把大家给卖了,你的事也自然就杂了,我在中间也不好做人。”说完给陪张念鲁的小姐递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连拉带扯将张念鲁推进了一个小屋,刘城长转身走了,张念鲁也要跟着出来,厅长用力把他推回屋随手关上了门“咔”的一声把张念鲁和小姐关在了室内。
张念鲁望着严严实实的房门不知如何是好。
“老公,你发什么呆呀?也不回头看看人家”身后传来了女人的嗲声。张念鲁吓意识地转过身向床上望去,只这一眼他的魂魄就飞到九宵云外了。床上,花团锦簇间,黑黑的长发如云瀑泼撒,白玉般美丽的少女侗体侧卧其间,正所谓超凡脱俗的人体大写意,巧夺天工一幅凡间少有的绝美诗画。
一名妓女却有着清纯美好的外表与良好的示美功能,这让他不由想起了一段描写罂粟的文字:春天来了,漫山遍野地开放着姹紫嫣红的阿芙蓉花,红的、白的、紫的脱颖而出和苍穹的蓝色构成美妙的色彩对比,微风习习,花枝轻轻摇摆……。如此艳丽的花,竟是危险的毒品,令人难以置信,谁又能想到如此美丽的花的精华居然是能噬人骨髓的鸦片?
功能正常的男人会很轻易地把娇艳的美拒之门外,而清纯的美不但不容易被拒绝还会象星星对月亮一样迷茫,有的甚至于如犯了大烟瘾般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被摧毁意志深埋在魔窟中享受魔鬼般快乐的同时被魔鬼吞食毁灭,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张念鲁是个正常的男人,但这个男人此刻是紧张的,以至男人的功能在性的信息刺激下化作一身臭汗嗷嗷叫着涌出体外。
“你把衣服穿上”张念鲁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女人振惊了。她简直不相信这句话会在此时此刻出自一位男人的口。但只瞬间她就又恢复了媚态:“老公,来吧?让人家等得好着急了,我会给你快乐的。”
“你快点把衣服给我穿上,不然我打死你”张念鲁真急了,眼睛都红了,象一个哥哥面对着做了同样可碜事的小妹妹。从出道以来从未见过这场面的小姐吓得浑身直哆嗦,慌里慌张的开始穿衣服。
“走,我们出去”张念鲁用命令的口气说。
“不”小姐闻言哇地一声哭了。
“你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地了。”
“你要真把我怎么的了倒好了呢”小姐象是受了莫大的屈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你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最大的耻辱就是侍候人侍候一半,客人感到不满意给退了,白白辛苦半宿不说还要被同行姐妹取笑,传出去我今后还怎么混?我白牡丹自出道以来还没出过这么大的丑呢,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对我哪儿不满意,人家可以改吗。”
“这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我是觉得你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子不该干这种事,我”张念鲁差点没脱口而出自己是党员干部,猛然发觉这个时候,这种场合说这个简直是不伦不类,改口说,“我也不该干这种事。”
“我知道了你是嫌我脏,怕我有脏病传给你,早说呀,我有这个”女人重新来了精神,娴熟地从包里取出一包避孕套说,“绝对安全,快来呀,还要人家给你套上不成吗,人家不好意思吗。”说着过来要拉他。
“别,别”张念鲁被吓得直往后躲。
“收费绝对合理,你还担心什么,我保证让你尽兴满意”。
“钱我可以给你,一分也不会比别人少。”
白牡丹听他一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抹了一把眼泪笑容重又回到了脸上,正所谓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她说:“你别害羞吗,第一次都这样,等吃了一口品出与家鸡的味道有什么不同了你就会变成馋嘴的猫的,到了那时不让你偷油怕是还不成了呢,来吧,香着呢,保你吃了这回想下回。”说着说着她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你又要干什么?”张念鲁急忙制止。
“你花钱买乐,我得了钱自然得让你乐个够了,这是我们的职业道德。干我们这行的卖身不卖德,有买有卖,在人格上我们是平等的”白牡丹竟然说得义正词严、不卑不亢,令张念鲁简直是哭笑不得。
“我不说了吗,我给你钱但不要钱作什么,我乐意还不行吗?”
“不行,我谁的情也不欠,你要不让我服务我就不能要你一分钱”白牡丹执着地坚持着。
“你先停下”张念鲁想,看来她已经把自己当做一位以自己身体为商品的商人了,她如果真是位商人一定是一位诚实守信讲良心的好商人,只可惜阴差阳错,最不该当商人的人当了商人,最好的商人却只能自卖自身!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只能是等价交换,否则她是不会同意的。他想了想说:“我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各方面生活都想了解了解,我们来个等价交换,你给我讲几个你们道上的故事给我听听就算我体验生活了,好吗?”
“好哇”白牡丹欣然同意了,她随口说一句:“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傻……”
“你说什么?”
“啊”白牡丹知道自己走了嘴,忙说,“我是说,你一上桌我就看出你与众不同了,讲太荤的怕你听了嫌脏,这样吧,我就讲几个一般的给你听好了。”
她喝了一口水,开始讲故事:
故事一,某女二九年华,长得象刚从树上摘下来即刻去了壳的荔枝一样鲜嫩。她常去一家台球厅打台球,她的男友是这家台球厅的老板。一天客人都走了,他们俩不失时机地拥抱亲吻。男友说要摸她的宝贝。她说不。男友的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衣,罩住了那两个大花骨哚。男友又说要摸她的宝贝。她说不。男友的手向下滑动越过了腰带直捣她的禁区,她身子一激灵与男友贴得更紧了,同时全身产生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这一刻她知道如果他不说要她,她也停不下来了。男友说要你。她心里想着你快点,嘴里还在说不,但说话的口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鼓励、摧促。她不知道是他还是自己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一阵疼痛宣告了她姑娘时代的结束,在她的记忆中第一次只有疼的概念和台球桌上鲜红鲜红的处女血。这美丽的血完事后他就要擦去,她没让,在她看来它是最纯洁、最神圣的爱的丰碑。这瘫血一直保留了半个月最终还是被滚来滚去的台球粘走了,但她每次看到那个地方都会特别亢奋,象是那瘫血依然鲜红地留存在那里一样。
一天深夜,她躺下后听到父母房间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有了经验的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这种声音燃起了她的欲望之火,她悄悄地溜出房间来到男友的台球厅,用钥匙打开门,进门一看,她的肺都气炸了,她的男友正与一个叫小丽的女孩子在她流过处女血的台球案子上**们曾经干过的事。这情景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抓起台球杆疯了一样向他们扑去。
一顿痛快的发泻后在她流过处女血的桌子上又留下了小丽和那个男人的血。
事后得知那个男人缝了七针,小丽缝了十针,轻度破相。她被派出所拘留了十五天。出事后,家里呆不了了,她就来到了这座城市成了三陪女“白牡丹”。
故事二,话说某骚包村长年老力衰,将村长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交班时老村长对儿子说:“爹动谭不动了,临了就一个心愿,你每天跟村里的女人搞完事时别忘了摸一把,回来让爹闻一下,我就知道是谁家的女人。”儿子不相信爹骚得如此之神,每天跟村里女人干完事后就在女人**摸一把,回来让他爹闻,他爹果然能准确地说出是哪家的女人。一天儿子跟村西头的一个女人干完事一高兴忘了摸一把了,走到街上突然想起来了,想如果不摸回去爹肯定不高兴,正在他犯难之时一头母牛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儿子灵机一动在母牛的**摸了一把,回到家里他爹问:今天跟哪家女人干的?儿子把手伸给爹说你闻闻看。他爹闻了半天,说:“咱村又来新人了。”
故事三,某位市长喝多了,下午开会主持人请他讲话,他对着麦克风喊:“小姐,上菜。”秘书见他实在不行了就把他送回了家,他老婆扶他上床让他睡觉,市长大喊一声:“你给我脱,我多给小费。”他老婆一听来了火,呱地给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大嘴巴。
小姐接连为他讲了五六个故事,后边的故事由于内容太过“精彩”不敢一一照录,只点一下题目:
一、男厂长请女局长
二、小姐的裤头怎么穿到了书记的身上。
三、某小姐被强X后惨遭杀害,法医在小姐的内裤上提取了精子一化验,这些精子分属六个男人,一对号:有法院院长的,有公安局长的,有厂长的,还有已经枪毙了半年的黑社会老大的。
小姐讲完故事问他可笑吗?
“没听出来,你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看的,听的,自己实践中得来的。”
他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吧。”
他们喝了一会茶刘厅长他们才陆续回到坐位。
身倦思曲尽,潮罢忙收网。刘厅长望着大家尽兴后松松垮垮的皮囊说:“再好的酒席也有曲尽人散的时候,我提议咱们合唱一曲《花好月圆》做为今天的结束曲。”刘厅长起了头大家随声附和,虽然人人张口却是曲末尽心已去,油干灯火暗,再也没了“新婚”的热烈深情了。慕容副局长怀里的小姐居然扔下他躲到沙发一角打起了手机,惹得局长大人颇为不悦,骂道:“你们这帮娘子军们是不是急着找主啊?”小姐一乐说:“当然了,人家是靠这个为生的吗,哪比得了你们这些官老爷呀。”
歌曲唱了一半不得不停了下来。
刘厅长一甩手喊了一声:“滚,小费上柜台去取。”
“乌啦,老公白白了”小姐们个个如同大敕般争先恐后地拿起包一路小跑着出了门,至此,这段姻缘戏也日出露干了,
张念鲁来到吧台结帐,服务小姐递给张念鲁一个帐单,说:“总计3858元,收你3888元,多出的赏给妹妹我了,你也图个吉利,已经结过了,祝您发大财。”张念鲁一听这么贵当时就傻眼了,自己身上总共才有两千元,原想把山珍海味吃尽了也足够了,万没想到会这么贵?又为知谁埋的单,正在他犯难时刘厅长他们正好从里面走出来,张念鲁终于见到了救星喊:“刘叔、刘叔”。刘厅长闻声走了出来。张念鲁还没说要干什么刘厅长先开了口:“哪有掏私人腰包上这种地方来玩的,我都安排好了,这顿饭我请你,算给你接风。”
张念鲁放下笔见刘厅长他们已走出了酒店的大门。张念鲁有些急了,玩了一宿自己的事只字未提,这是办的什么事呢。想到此急忙紧走几步赶上了走在后面的刘部长问:“刘叔,你看我的事?”刘厅长回头瞧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答非所问的说:“小张,有进步,大家玩的很高兴”就不在理他了自顾自快步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自己打车回去吧。”张念鲁见左右没车,就说:“我打车送你们回去吧?”刘厅长乐了说:“不用,我们都开车来的,在隔条街的地方。”
“车放那么远?”
“不放远点怎么着?被纪检部门、小报记者照了相可不是闹着玩的”刘厅长紧走几步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身边,女司机摇下车窗探出了肥胖的头:“先生,上车吧,打计价器的,不打你可以拒付。”说话间打开了车门请张念鲁上了车。
汽车在平坦宽阔的马路上平稳快捷地飞驰着。